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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报感谢： @台灣生猴小分隊_葉子 

 

总裁·William×手机·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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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使用仍然处于研发中的产品自然不能太招摇，虽然手机模式时产品小巧便携，突然蹦出一个人来却也会造成轰动，尤其前几天戈兰那个尚与他有一力竞争的人似乎嗅到了什么风声，甚至凑到了自己的所有物身边进行试探，所以除非William要对他进行检修，其余时间，易峰基本都维持在人体形态。

 

William的邮件和讯息远比电话来得多，基本上易峰都会直接念给他。查询东西就更方便了。至于接电话一类的行为，基本他的工作电话都会直达公司线，由雪莉进行筛选再行汇报，私人电话上接听的除了家人，秘书，几位高层管理者，以及关系还算好的朋友就没什么了，所以直接打给他的电话并不算多，就算偶尔要接个电话，和身边的男子行为亲密一点儿，他倒也不怕别人说什么。

此刻他坐在办公桌前，阅览着易峰扫描过的文件并签字批准，过了一会儿，却没有文档递给他了。

 

他疑惑的抬起头，对方不等他问便解释道：“还没批完，但是昨晚八点三十五分，谢心小姐的来电记录，你今天中午要和她吃午餐不是吗？考虑到交通状况，现在出发可以保证提前五分钟抵达。”

William记起来这件事，直起身又弯下腰，从抽屉里取了个盒子出来。

易峰从门口的衣架那里拿来了William的外套过来，后者接过来穿上，想了想道：“你不用跟着我了。”

 

这倒是很意外，易峰瞧着他：“不用跟着？那如果有来电或讯息的话……”

“如果有的话，你自己看着接听，之前已经试过了不是吗？”如果把面前的人领到谢心面前的话她一定要问东问西，就算说明这人是自己的助理秘书也会有一箩筐的问题，太麻烦了。

 

得到指令，易峰点点头，想了想又道：“好，不过下次，你可以携带另一台手机。”

William眯起眼睛，拿着盒子走过他旁边，轻笑道：“或者我可以再制作一台与你相同的款式。”

 

易峰眨了下眼睛：“不可能有和我相同的款式。独一性，记得吗？”

William打量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没我的允许，别离开房间。”

 

说罢，他便推开门离开了办公室。

车子已经备好，地点时间是昨晚挂掉电话后谢心发简讯说明的，而导航设施大概是今早的时候易峰替他设置好的，餐厅离这里并不算远，他抵达的时候离约定时间还有七分钟，不过谢心在这方面一向很小资，选的地方清静雅致，报了预订记下的名字，他便坐去了座位上等人。

 

随意翻着桌子上的菜单，腕表蹦到12：00，William看了眼入口的方向——果然还没出现。

他倒也不急，只是单手撑着下颌，不动声色的扫了眼餐厅内其他客人。

处于他这样的位置，专业技能抛开不谈，他识人用人的眼力是绝对有的。

这里有彼此亲密交谈的情侣，有如他一样正在等待的人，有独自吃饭的男男女女，也有一些商务人员，他们或许是同事，或者是朋友。

 

目所能及之处，但凡有人的桌子上，也基本都有至少一样的电子设备。

独自一人的拿着削薄的电脑，交流者的桌子上是触手能及的手机，有些人正在接听或拨打电话。查阅讯息。

 

这些或许不会持续太久。

等到“琥珀”最终的调整完成，逐渐上市之后，它会刷新所谓的“智能机”的定义。那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变革。

可惜伯尼不能看到了。

 

覆在下颌上的手指移到唇角，他转头看向窗外，晴朗的天空中，一朵白色的轻薄的云彩正要挡住太阳。

金色的光晕将云彩圈画出来，像是一幅油彩。

说不定会被那个家伙拍下来。

 

易峰。

科技洪流变幻，但他确实会是这方面无可比拟的胜利。

 

古老的中国汉字永远存在着它的魅力。

 

椅背突然被轻轻的拍了拍，William回过神来，还没转头，耳边便是一声俏皮而小声的“嘿”传了过来。

William瞥她一眼，无奈道：“就知道你会去购物忘掉时间。”

女孩儿吐吐舌头，坐到对面喝了一口左手拿着的杯装奶茶不慌不忙道：“许你放我鸽子，就不许我让你多等一会儿了？”

 

说着，她放下杯子，摘了耳朵上挂着的听歌设备，又将几个购物袋摆在座位里面，便喊着“饿死了饿死了快点儿点餐”之类的幼稚话。

William帮她打开菜单，自己随意的点了几样，选下确认，桌上的投影菜单便消失了去，只剩下暗红色的光滑桌面。

 

谢心点的不比他慢，实际上基本觉得好看的她都要来一样，风风火火的确认了点餐内容，她便转移了注意力，瞧着桌子上那个一看就是给自己准备的盒子两眼发亮的拿过来：“这什么？”

William抿了口水，坏心的笑道：“变色龙。”

谢心拆盒子的手抖了一下，嫌弃的看向他：“表哥！这里面要是变色龙你就死定了！”

 

William挑了下眉毛，毫不在意她的威胁。

 

谢心心说在这种格调的餐厅里真的弄出只变色龙来那她表哥的名气也算是会改改风向了，对方既然是社会名人怎么也不能冒这个险，所以还是壮着胆子拆了包装。

小心翼翼的瞥了眼盒子缝，谢心翻了个白眼，将盖子掀起来：“包？我还用你给我买包啊？”

 

William微笑着，示意她拿出来：“往你身上比比看。”

 

是个精致的中等大小的单肩包，卡其色，而谢心今天穿的是一件浅蓝色的套装，不用比也知道并不是很搭，不过外形还不错，谢心撇撇嘴：“马马虎虎吧。”

William瞧着她略有失落的样子轻笑一声：“叫你比比看，不听吗。”

对于这个大她好几岁的表哥，谢心最没辙的大概就是他正经温柔起来的模样了，按照对方说的将包包放在身前，一声“好看吗”还没问出口，手里拿着的皮包便渐变成了与身上搭配适宜的颜色。

 

谢心眨眨眼睛：“变色龙……是这么回事啊？怎么弄的？”

William无所谓的解释道：“市面上有这样的产品，不过色调是固定的几种，因为光感变色的材料很贵，制作衣服一类的不太划算，不过问题被我解决了，虽然样式不能改变，但颜色做到了感应变化，怎么样？喜欢么？第一批产品还没投入市场，你这是独一件。”

 

这样总算是满足了小公主的少女魂，谢心点点头，又调皮的将包拿到了穿着一身雅黑色西装的William身边，颜色改变后她忍不住笑出来，虽然色彩很搭，但样式实在差太多了。

William将她的手推回去，谢心笑得不能自己时，菜品也已经由服务员端了上来。

到底是年轻的女孩子，一向开朗惯了，在电话里说个不停，在自己面前也说个不停，从导师到接的小工作，从谈谈家人，到谈谈宠物之类的。

William只是听着，偶尔被问到什么，才会回答一两句。

 

“对啦，姨夫和姨母说你已经很久没回家了，他们很想你呢。”

“是吗？等下周吧，下周周末会回去。”

 

谢心瞥他一眼：“那我就跟姨母说啦，会不会带什么人回去？”

William扬了下眉毛：“或许。”

谢心撇撇嘴：“这么神秘，感觉你最近不太一样，还以为是有了女朋友呢。”

 

William疑惑起来：“我哪里不一样？”

谢心晃着杯子里的咖啡，耸了下肩膀：“说不上来，感觉……就是没那么不爱交谈了吧。嗯，除了公事公办时看你非常善于言谈，今天居然这么耐心的听我唠叨陪我说话。我本来是因为伯尼教授的事情想过来看看你的，他不是你的导师吗？不过我看你还挺好的嘛。”

 

William轻笑起来，“我是很好。”

他将视线移到窗外，看着日光在高耸的楼层的窗户上反射的炫光，轻声道：“我想是的……我很好。”

 

或者是……Better than fine.

 

 

TBC.

 

 

 

10.

下午1：47分，电梯门打开，雪莉侧过头，礼貌的打招呼：“陈总，您回来了。”

William应了一声，雪莉从秘书办公桌后出来，一路跟着他作出汇报，又将一些文件交到对方手里，离三步到达William的办公室时恰好全部完成。

 

推门进入房间，那人没有站在书柜前看书，也没有站在窗边看风景，而是躺在房间的长沙发上。

他身上穿着的是自己的裁缝做出的衣服，无论布料还是手艺都无可挑剔，淡蓝色的西服包裹着对方修长的身躯，衬得他皮肤很白，头发很软。轻灵而稳重。

而让William有些意外的是，他躺在那里，双眸阖着，似乎是在睡觉。

当然他并不需要睡觉，近日来躺在同一张床上的自己十分清楚，他是清醒的，或者是会阅览一些东西，或者是静静的看着窗外的景色变幻。

 

而他进来的同时，对方就“醒”了。

William不待他起来，一边关门一边道：“别动。”

 

易峰躺在那里，解释道：“我只是……”

William打断他：“我知道，尝试睡眠而已。”

易峰垂下视线，想起他最初告诉过自己的那个死循环，机器的思维方式只会陷入怀疑自己具有灵魂，试图证明灵魂存在性，证明不足推翻否认，却终究会再次怀疑的过程。

 

William走近他，蹲下来轻声道：“想问我些什么吗？”

易峰眨了下眼睛：“……我能起来吗？这样跟你谈话很奇怪，也很不礼貌。”

William叹了声气，点点头，由着他坐起来，自己也坐到了他的旁边。

 

易峰想了想，偏过头来：“我知道你很可能是想让我问一些跟我的模仿行为有关的事情，不过……由于你解释过一些事情，我想我无法得到什么新的答案，所以，我想问另外一个问题。

“……你做出的那些行为，那些……亲吻，为什么做出这样的举动？我知道人的生理需求，但是你没有更进一步。”

 

William好笑的瞧着他：“你想让我更进一步？”

易峰正经道：“那不是我问你的问题。”

 

William抿了下唇，思索了一下应道：“没有什么特别原因，亲吻你是因为我想要。”

易峰蹙眉：“这答案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只是纯粹的小逻辑，我询问的为什么是更大一些的原因，你在偷换概念。”

William摇摇头，否认道：“你喜欢照相，你为什么喜欢照相？因为你想把东西记录下来。其余的想法都只是修饰而已。只不过我没有修饰，纯粹的小逻辑就是我的原因，没人规定这行为不可以，你也没有反抗我。”

 

易峰垂眸：“好吧。我以为会是更清楚的答案，比如是因为你的需求或者是……”

“……喜欢你，对你有感觉之类的？”

“……是的。”

 

易峰垂下的视线抬起来，注视着William道：“可能吗？”

William摇头轻声道：“我不知道……就像你无法确认你是否拥有感觉一样。”

 

而后他抬起手揉了下对方的耳垂：“你会询问你自己，你究竟算是什么样的存在吗？”

易峰解释道：“我知道我是人工智能产品。知道我的能力。”

William点点头：“是的，那是你的一部分。那是……琥珀的一部分。”

 

“……你想说什么？”

 

William想了想，将手收回来：“我想说……你很棒，你很独一无二，我不知道灵魂是否存在，但是我知道你对我意味着一些事情。”

易峰顿了下，低声道：“你的意思是……这些也是琥珀的一部分，是令我鲜活的部分吗？”

 

“或许。”

“伯尼曾经做过那样的演讲，他认为人工智能的自由代码随机组合，会使它们也具备灵魂。但是什么是灵魂？人类这么努力的探索，不惜制造濒死状态去研究，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之后，他们仍旧无法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这种没有定量的东西，对我而言不具备衡量价值。

“但是，人工智能确实和人类一样，尽管理论来说，他们是非生命体，不会死亡，但还是会寻求同伴，渴望交流。”

 

William看向他：“我们也没有那么不一样，不是吗？”

易峰抿了下唇：“你真的这么认为？”

 

William轻笑道：“我今天在餐厅里看到了很多东西，从前从没觉得那些有什么可在意的，人人都是如此，但是现在，我没有对着一部手机说话，我说话的对象是你，不是吗？”

 

伯尼想要让我知道的，是这些或许也不是这些，那已经无法求证。

 

唯一可以确认的，只有当他近距离的与面前这个人对视时，彼此眼底呈现的影像无比真实，那些借由对方体会到的交流和字句，也相应的生动无比。

 

那是唯一可以确认的东西。

 

 

TBC.

 

 

11.

“第1212次程序测试初始化，权限等级：虹膜辨识。虹膜辨识已成功，程序测试开始，需耗时15分钟，请稍候。”

“手机-类人体模式转换测试，无误；类人体模式检测部分，机能检测，无误；电波检测，无误；离子稳定性检测，无误……”

 

“本次测试已完成，本次测试新修改部分皆以确认无误，是否更新琥珀程序数据信息？”

“更新。”

“更新琥珀程序数据信息，权限等级：虹膜辨识。”

 

William垂首对上仪器，女声继续道：“虹膜辨识已成功，数据上传中，请稍候。数据上传成功，是否结束本次测试？”

“结束测试。”

“测试已结束，恢复类人体模式待机状态，关闭类人体检测器。”

 

扩散的黑色瞳仁儿变回正常大小，不多时易峰便恢复了正常状态，体内一些相关应用程序仍处于重启之中，他反应难得有些缓慢，只是抬起手看了眼自己的左手掌心。

细白的手掌中央，很快便出现了一处浅色的光圈，渐渐的浮现了一个小型的屏幕。

 

William仍旧在电脑前录入一些信息，只耳朵听到了那边的动静，大概是对方在播放一些时事新闻测试他的新功能。

其实也不算是新功能，他原本也可以通过双手的拇指和食指部分释放等离子组成画面，不过那样似乎太招摇了，也比较占地儿，William很不习惯用那个功能，干脆将这样的投影直接植入类人体表皮之中，这样如果需要看什么视频之类的东西，只需要他的一只手在自己眼前就好。

 

将数据处理妥当，William敲入回车键，长腿一蹬将转椅移到仍然在测试新功能的易峰那里，抓着对方的手挪到自己眼前，看到的正是一场对清晰度要求很高的游戏。

他还算满意的点了下头，松开了对方的手，扬起下巴示意道：“衬衣解开。”

易峰吸了口气，解开扣子的过程中先是自己低头看了一眼才将衣服拽开，露出了左边的锁骨道：“……我以为你会在这里设置项目标志。”

 

William微笑了一下：“我本来是那么打算的，不过你已经是我的私产了，至于产品的LOGO不需要在你身上试验。”

易峰抿了下唇，懒得反驳，只兀自将衬衫的纽扣扣了回去，挡住了锁骨处那个淡青色的花体英文纹身。

 

William似乎很是满意，心情很好，站起身来将脱掉的白大褂挂在椅背上，便勾住易峰的手腕将他带去了楼上。

走到一半时，易峰左边的眼瞳里闪过一丝蓝光。

 

他一边上楼梯一边道：“简讯。是安信银行……本次帐号收入金额为……”

William打断他：“你自己的收入就不用告诉我了。”

易峰遵从指令的闭了嘴，想了想问道：“我可以购买东西吗？”

 

William“嗯”了一声，好奇道：“你要买什么？”

易峰立即答道：“新的打印机，图片之类的可以及时打印出来，效果比你书房里的那台要好，我想把图像保存下来，像是纸质版的藏书一样。”

William瞥他一眼：“那个不用你花钱，想要的话，公司可以直接送来。”

 

易峰皱起眉毛：“……我不能自己买吗？”

William呼出口气，摇摇头：“行吧，你愿意买就买，能挣钱我当然欢迎。”

易峰趁热打铁道：“那我可以给你的妈妈买件礼物吗？”

 

William正在换衣服，闻言不解的转过头来，听着对方解释道：“我注意到她很喜欢收集茶具，我昨晚自由搜索的时候恰好看到了很漂亮的一套，她的招待很好，我只是想报答她一下……”

William轻笑起来：“好了，那是你自己的钱，你自己支配，以后都不用问我。”

 

想了想又忍不住补充道：“不过别花太狠了，挣钱很辛苦的，大摄影师。”

易峰应了声“知道”，直接电子通讯付了款项，恰好William已经换好了外套，两个人便出了门。

 

William住的地方远离商业区，周围很安静，住宅之间相隔的距离也能保证他们基本上不会撞上什么人。

两个人是步行出来的，毕竟只是为了测试一下他的新功能而已。

 

虽然在实验室里也做了模拟测试，但William还是更偏向于真实一点儿的东西，到了住宅后面的一片林区，William换的休闲服派上了用场，他轻便的上去树上，对着站在树下的男子询问道：“准备好了？”

 

易峰左手的几个白里透粉的指尖渐渐褪去了那层类人体的外皮，只剩下了浅淡的金属色。

他点了下头，示意自己做好了准备。

 

深秋时树上的林叶极易掉落，William不费多少力气便将脱水的叶片震了下去，虽然速度不算快，但数量很多，很适合看看这项新功能的效果。

超密度合金的手指配合上速度优势，所有的树叶都被削成了两半。

易峰看着地上那些被自己斩断的叶片，对着从树上下来的人道：“这功能你有加到整个项目里吗？”

 

William摇摇头：“我疯了吗？又不是要制造武器，不过给你配置上这些也不算浪费，说不定会有用场。”

易峰没再说话，复又尝试了一些别的东西，今天要做的事情便算是结束了。

 

两个人回去，先后洗了澡，William躺去床上休息，他便在床的另一侧接上电源给自己补充电量。

待机时间已经延长到很不错的水平，虽然William尝试着要给他调修成太阳能充电模式，不过效果不太理想，还不如提高储存电量来得方便。

 

灯熄灭着，只有外面浅色的月光投射进来。

易峰抬起左手，亮度调至最低，屏幕逐渐展现，声音内置的情况下，他可以清晰的看到和听到这新制作的尚不完整的琥珀新品的概念宣传广告。

虽然William说过他不该上镜，不过考虑到《琥珀》那幅画，以及时常跟在William身边露面的自己会带来很不错的商业效应，最后还是决定由他亲自上阵。

 

画面最初是那幅眼睛的图像的拉近，愈发清晰的眼瞳里逐渐也看清了那映出的人像，以及影像静止下来时，渐渐从影像中走出来的，真实的自己。

而后是手机处于手机模式时的立体展示，以及半边虚拟的面容，只有琥珀色的眼珠清晰可见。

 

那意味着类人体模式的非唯一性，也意味着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存在，而不仅仅是琥珀的一部分。

 

New Era.

Amber.

 

影像散去。

 

易峰的掌心恢复了那些纹理，他微微的收紧手掌，视线移到另一只手上静静的等了一会儿，很快电量便恢复了满格状态。

 

他动作轻缓的将充电器移到桌子上，稍微侧过身来，朝着William那边挪动了一点儿。

后者察觉到了他的靠近，手臂展开，将凑过来的人揽到了怀里。

 

易峰找了个让两人都比较舒服的姿势，略仰着头，瞳孔深处焦距调整，拍下了一张月光衬着的对方弧度优雅的下颌。

图片储存到了私人相册里，与其他相片区分开来，他阖上眼睛，尽管不需睡眠，也尽量调低了自己的能源消耗，静了音，静静的听着对方的心跳。

 

是的。

那是与他息息相关的，证明他的独一性的，生命的痕迹。

 

 

FIN.

 

 

不要点×，后有彩蛋=v=

 

 

想说的话：

明明应该是很萌的设定被我写成了……诡异的风格= =貌似。

灵魂二字，唯物主义的解释真是非常肝儿疼，而我突然记起了曾经听到一位老师说过：你可以让一枚细胞缩水再涨回，休眠再恢复活性，但你无法让一枚彻底死掉的细胞重新拥有生命。

也不是什么大道理，只是既定的事实，可是那一次听完之际，却突然觉得无比震撼。

 

不擅长写短篇的体质我也是……Orz，这篇不足三万字，不要问我两个人到底是确定了什么关系没有=3=我只能说，他们在彼此吸引。

他们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类似琥珀，或者称之为虫珀的那种痕迹。

 

 

 

 

 

小番外

-Recording-

>>

我想我找到了一些模式，虽然在一开始我怀疑过寻找这些模式的意义何在，不过我渐渐发现，我能借由发现的这些pattern让他的心情更好一些。

他喜欢亲吻我的嘴角，尤其是靠左的那一侧，缓慢的厮磨一阵才不慌不忙的吮吻我的唇瓣，然后引导我打开唇齿，由着他舔过我的上颌，扫过齿缘，最后才去勾引我的舌头。

 

在他对我指令过学习回应，跟随他的行动而非试图抗衡之后，每次的亲吻我都有记录下来，或清浅或火热，或温柔或侵略。但是这样的吻法是他最喜欢的。

 

于是我开始尝试着更为合作。

他亲吻我的嘴角时，我会微微分开唇瓣，在他忍不住吮吻我时，我也试着轻轻的吻回去，在他的舌尖儿伸进来宣布主权时，我直接抵上了他的舌尖儿。

后果似乎有些不可收拾。

 

他或许是发现了什么，半支起身子眯起眼睛盯了我好一会儿，也不开口，只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便俯下身来换了另外一种方式亲吻我。

在我辨认这个吻和以前的有没有什么相同点可循时，却意外的发现……我的腰带似乎不见了。

 

好吧，那种可怕的笑容也得记录在数据库里。

 

……由于电波波动值高于正常水平百分之两百，记录中断，需进行故障原因检测。

原因检测中，请稍候。

 

 

-Fin-